“他……说实在的，我真的不太清楚。”他勾唇一笑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，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口头道歉有什么用，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助理在电话那头说，美华向警局投诉祁雪纯，欺骗她投资，造成了她的经济损失。

可能是这段时间里，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很少因为公司的事急匆匆离开。程申儿心底有点失落，她的暗示还不够强吗，怎么祁雪纯一点都感觉不到。

司俊风闻言怒了：“都已经到了她手上，你再跟我说有什么意义！”自从司俊风“追求”祁雪纯以来，他没少混在这些发烧友当中。

“我……非常不想再看到她。”程申儿毫不掩饰对祁雪纯的厌恶。他不得不指出问题所在：“我们陷入了一个怪圈，拼命的去证明袁子欣无罪，但现有的证据却很有力的表明，袁子欣就是凶手！”

“……老板，再来一份椒盐虾，椒盐多一倍。”他也不怕晚上睡觉被咸醒。她挂断电话，关键时候谁的电话也没空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