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微愣，忽然觉得这个半老的老头有点可爱。

她来程家只是为了完成和程子同的交易，没必要找存在感。

“当然，如果你需要，我可以满足你。”

季森卓将她的电话从手下手中拿过来，把玩了几下，“你说解密你的手机容易，还是撬开你的嘴容易？”

符媛儿丑话要说在前面了，“我不想做的事情，不管你什么时候说，我也不会答应的。”

高寒点头，“你的定位软件没了信号，监控视频里也看不到你，我只能让工作人员播放广播。”

两人来到妇科检查室，一项一项的排号检查。

“临时取消了。”符媛儿不以为然的说道。

这口气到一半噎住了。

她发脾气的方法就是闷着，倔强的闷着，除非她自己想开口，否则你永远撬不开她的嘴。

她看到程奕鸣了，和一个女孩。

“都已经办好了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她的嬉笑怒骂，他不知在何时，开始关注了。

比如说某个小男孩，自己没多大，非得将几个小女孩保护在自己身边，手忙脚乱的样子滑稽得很。

“你先走。”

她想喝水，然而又不敢下床，她只有抿了抿干涩的嘴唇，重新躺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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