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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明很认真的，在拒绝他的靠近好吗！
他根本不知道，她选择参加颁奖礼，一个很大的目的，是为了便宜他生意上的竞争对手。
严妍转头便往外走去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
“出去吧，让严妍跟她谈。”白雨将申儿妈拉了出去，顺带轻轻关上门。
“你挖人隐私？”严妍忍不住诧异出声。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“程奕鸣，你怎么想出‘心妍’这两个字的？”
模糊的灯光中，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。
警局，刑侦队办公室，坐了满屋子的人，但没有人说话。
“什么？”
白唐这么说，严妍突然想起来，“我在走廊里碰上过一个面生的女人。”
说完埋头继续翻找。
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，浩渺人群中，她如一株曼殊沙华，艳丽，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。